时管局档案馆汉化组

一个致力于翻译星际迷航系列非正史小说漫画的汉化组。

【翻译】《整圆舰队(Full Circle)》节选——珍妈的葬礼

本文由 @LAI 翻译。


前情提要:在TNG官小Before Dishonor里面珍妈因为去一个博格方块上调查于是被同化,并且成为了女王,又被皮皮做掉了。

这篇节选自VOY官小:Full Circle,讲述珍妈葬礼的现场。

 

感谢Beta  @E和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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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2380年6月

菲比·珍妮薇很熟悉哀伤。

她知道在那之前,一切生活按部就班,无论是被计划好的事情还是被遗忘掉的,承诺的约会,计划好的目标。那些一瞬间的灵感或许持续一天,一周,甚至一年,然后在黑暗中摸索着,或许最后他们会在浩瀚的宇宙中留下自己的价值。但是,很多时候大家都会把未尽之事留在明天,明天感觉就是那个只要你能够稍微等待,他就会帮你完成承若实现愿望的存在。

然后死亡降临了。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中,世间的一切偏离了轨道,那一刹那你所熟知的一切从你身上被撕离,忽然间,只剩你一人,骨肉分离,你过往的一切不复存在。随着时间流逝,你依然行尸走肉,身边的人向你伸出双手给予温暖,但是你内心的嘈杂使你难以听见他们的安慰,更别说对他们的关心给予感谢。

对逝者的哀思宛若沼泽中的瘴气。你身在何方?那是怎么样的感觉?你是不是知道它会降临?如果你左走而不是往右走......

然而这些想法,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只沉浮于迷茫的未知中,永远都无法与它那不懈的同伴——哀思,所相比拟。

死亡对逝者而言或许很痛苦,但是最糟糕的就是对于那些依然活着的人而言是更加难以磨灭的伤痛。

终有一天,你从忽如其来的死亡的震惊中醒来,在你面前的是冰冷的现实。从今天起,你必须要面对现实,逝者不再,你需要迈向新的生活。

你需要在荒芜中寻找安宁。

你必须要接受那所失去的。

这就是哀伤的开始。

菲比这几天已经知道这会怎么样,哀伤让她从沉睡中惊醒,将美梦变成梦魇。她脑海中的梦魇,就是在无尽头的楼梯中被怪兽所追赶,可怕的生物拿她的身体当做靶子练习,而她,却哭着喊着让一个已逝之人来救她。

事实上,哀伤就和恐惧一样。

菲比一点都不想和他们沾边。

第一个被星际舰队从她身边的带走的人是她的父亲。每次在他的忌日来临时,她总是在想在失去他的那一年她是怎么度过的。即使凯瑟琳才是和他有同样兴趣的人。但是对她而言,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她觉得真真正正了解的人。如果他还活着,那么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每当遇上逆境时,他总在黑暗的道路上洒下一点光斑。

他的死唯一带来的安慰就是让她和她的姐姐更加亲近,虽然说凯瑟琳不可能取代他,而她也没有要这么做。但是这是菲比第一次不将她的姐姐看做一个一腔怒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控制狂,而是一个人,每一点的悲伤使她能够看透凯瑟琳展现给世人的面具,她看到她被唯一一个无法征服的敌人所打破, 然后充满敬畏地看着凯瑟琳从灰烬中重生,紧抓着生活所留给她的一切。她有了新的梦想,新的目标,还有纯粹的决心,对于父亲的记忆成为了新征程的灯塔引导着他们,即使他已然缺席。

菲比是极少数的没有放弃过凯瑟琳或者航海家号的人。当她的父亲离去时她感觉到一种地动山摇的震撼,即使他是在上千光年外的一颗卫星上逝去。那一瞬间,她感觉好像无法从呼吸中摄取足量的氧气,她感觉身上的力量瞬间被榨干,双脚宛若被灌了铅。几天后,她知道,这正好和她父亲在那颗冰冷的卫星上死去时的感觉重合。

当航海家号被宣告失踪后,在多时无果的寻找和思念中,菲比尝试着去寻找那使她相信她姐姐已经逝去的那种感觉,只有如此她才能相信她的姐姐已经离去。

然后在她姐姐失踪的第四年,信仰终于给予了她回报,三年后,他们在地球上重逢,自此,菲比相信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凯瑟琳不能解决的问题。

然而,就在几个星期前,当她坐在她的画架前作画时,她忽然感觉到一种窒息的痛苦。

不,不,不,不,不,痛苦的哀求不禁从她唇间溢出。

仰望那个星际舰队为了纪念她姐姐所建造的燃烧着不灭火焰的闪亮洁白的柱子,菲比脑海里只有两个念头,第一个是,这个建造来纪念星际舰队最可敬的女性军官的柱子看上去就像一个该死的鱼雷,第二个是,凯瑟琳肯定很讨厌这么劳师动众。

数以百计人聚集在联邦公园参加这个仪式,即使夏天才刚开始,但是已经感受到了逼人的热浪。让菲比困惑的是没有任何一个穿制服的军官挥汗如流,菲比并不认为星际舰队有一个守则不让他们在这种场合出汗,但是,谁知道呢,他们是星际舰队的。

将军和大使们一个接一个地歌颂着凯瑟琳的美德,喋喋不休就像永不停摆的火车喇叭:她的使命感,她的勇于牺牲,她对联邦的忠诚,认识她或者和她一起共事是莫大的荣幸。

菲比瞥了一眼,仔细地观察起人群,她敢肯定,如果真的有天堂,而凯瑟琳就在那儿看着的话,她肯定会去拿一杯冷饮,硬按着不去朝这群人下令让他们闭嘴,让这群人安静下来。这个想法让菲比不禁露出充满阴谋的笑容。

终于,到了最后菲比从她的座位上起来,走到那个位置上。作为家庭代表,她被给予在最后发表悼词的荣幸。她试图准备一些简短的发言,但是那都是徒劳的。当她登上台阶时, 她对凯瑟琳使她处于这样的情况的愤怒突然高涨起来。凯瑟琳曾经是一个公众演说者,凯瑟琳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

但是她不在这里。

无数的溢美之词可以赞颂她充满传奇的一生,而菲比此刻所能找到的却只有最苦涩的。

我再也无法见到我的姐姐了。

看到人群, 她顿时感到敬畏, 现在她终于直面他们了。她时常怀疑,在联邦中没有谁是她姐姐不认识的,但是很明显她把这低估了。

她的母亲格雷琴,坐在前列,竭尽全力收住眼泪。他们家的老朋友,马克和卡拉·约翰逊以及他们的儿子凯文就在她的隔壁,他们脸上尽是惊愕。

星际舰队的人立正还是稍息还是不知道他们叫那个站姿什么地站在第一排后面。

查可泰舰长像一块破碎的石头,他出神地盯着某一个纪念碑基座附近的某一处,对周边一切置若罔闻。引人注目的九之七站在他旁边,虽然他比她高一点,但是阿七好像是唯一能够撑着她让他不要摔倒在地上的支柱。

在他们隔壁的是汤姆·派瑞斯和哈利·金,他们四个人和全息医生以及杜瓦克中校是在航海家号回到地球并且所有人都各奔西东后最常造访凯瑟琳的人。虽然菲比只见过他们几次,但是她知道凯瑟琳视他们如亲人,他们之间的纽带远胜于某些血脉的联系。杜瓦克在此时的缺席使她感到如此的刺眼。

医生旁边站着三个男性,其中一个看上去是他老了十岁的双胞胎,一个是菲比曾经见过但是没有想象过他穿着舰队蓝黑医疗制服的楚尔人,还有就是那个让菲比无比感谢他将凯瑟琳带回家的人,瑞格·巴克利。

凝视着这群耐心听众,菲比终于知道她应该对他们说什么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话。

“凯瑟琳·珍妮薇是我的姐姐。但是,某种程度而言,你们拥有她比我拥有她的更多。你们和她日日夜夜一起工作,一起在星辰中探险。我们都知道,凯瑟琳献身于舰队,她也不介意在这该死的任务中死去。”

菲比清了清喉咙继续道。

“但是我很介意。”

“凯瑟琳或许能够欣然接受死亡的降临,她或许甚至认为这是她的职责。往好的看,我可以将她的死亡看做不可或缺的梦魇,因为他的死亡,所以我们才能够好好地活着,但是不要把这个不可或缺的梦魇当做好事儿。”

“我可以站在这里为她的存活而庆祝,但是我不能为她的死亡而庆祝。因为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不应该就这么发生。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一直都知道我们与博格为敌。凯瑟琳多次遭遇他们,多次打败他们。而今天,他们打败了我们,他们将她从我们身边夺走。”

“你们是星联的士兵。你们的职责是不要让她的牺牲成为徒劳,或者成为这个故事的终章。只有你们,能够为她报仇。她已无法站在我们面前为正义而呐喊,而我替要她这么做。”

“为了我对她的爱,还有你们依然还存在的对她的爱,我请求你们,务必竭尽全力直到那些害死我姐姐的凶手为此付出代价。如果你们真的为她的信念为荣,如果你真的想要纪念她对这个联邦作出的贡献, 不要忘记她为何而生,为何而死。不要去寻求疗伤的良药,直视伤口,让它给你可以摧毁那群将她从我们身边夺走的恶魔的力量。”

“不要说‘不’。”

“她从不说‘不’。”

菲比的说辞使娜奥米·维德曼感到震惊。在如此多赞美珍妮薇中将的演讲中,多次重申她对星际舰队的贡献以及对她高贵的自我牺牲的钦佩。很明显,珍妮薇小姐很愤怒,但是娜奥米无法从她心中找到共鸣。她只感到了再也无法见到舰长的恐惧,自她记事起她一直是她的榜样。

娜奥米想和阿七说话。阿七通常起码会每周和她通话一次甚至偶尔找她玩上几局六边棋,而阿七也没有意识到娜奥米已经过了玩六边棋的年纪了。而自那个她妈妈双眼红肿向正在吃早餐的她告知珍妮薇死讯的早上后,她们们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娜奥米迫切地想知道阿七究竟过的怎么样了。阿七从来都不善于对付感情。她是娜奥米所认识的人中最聪明的人,比她这三年里都很爱的爸爸还要聪明。但是,娜奥米从来没有见过阿七哭。眼泪是疗伤的良药,起码这是她妈妈说的。

娜奥米带来了一个小白菊花圈要放在纪念碑下,仪式一结束,那就悄悄钻过人群,但她只能够走到纪念碑底座三米开外,因为那已经早就摆满了各种不同的祭品。

除了花圈,娜奥米还有一样东西想要告诉珍妮薇中将,即使她知道她已经不在了,但是娜奥米还是想说。

跪在纪念碑前,她找到了一小块地方安置花圈,娜奥米温声低语:“我想尼利斯一定会想你的。妈妈向我保证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可能会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联系上他,但是别担心,她会联系上他的。我会提醒她。”

在欧文和蒙哥马利上将低声交谈时茱莉亚挽着他的手站在他旁边。但是即使她不是微笑点头发表意见,她也无法将她的视线从她儿子身上移开。

汤姆和哈利正在和一个学员交谈,茱莉亚记得那应该是其中一个被航海家号解救的博格,但是她想不起他的名字。

汤姆在整个仪式中毫无保留的流泪,那时候茱莉亚就想走到他身边,但是欧文一直用他僵硬冰冷的手拉着她。

过去几个月里,茱莉亚曾经多次想过,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如果说她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希望对于凯瑟琳的哀思能够使他们父子两人能够跨越他们之间的鸿沟亲厚起来。她曾经生活在那个曾经以为早已渡过的苦难荒原上,前路渺渺,既是一种祝福也是一种诅咒,她很清楚,总有一天那些不幸将会再次降临,但是茱莉亚愿意竭尽全力去阻止那一切发生。

而悲哀的是,既是她竭尽全力也是不过蚂蚁撼大树。

蒙哥马利走后,茱莉亚低声对她的丈夫说:“我们不如去和我们儿子打个招呼吧。”

欧文一脸疲惫地看着她,温声道:“如果我们儿子想和我说话,他会来找我的。”

茱莉亚的眼泪夺眶而出,不是因为凯瑟琳的离去,而是因为汤姆那肉眼可见的痛苦。

仪式一结束,伊甸就穿过人群往公园的西门奔去。她一直为珍妮薇的逝去感到震惊和愤怒。震惊或许很容易理解,毕竟伊甸无法相信珍妮薇这次居然被博格打败了。

而愤怒却是十分的不同,她不知道这个可怖事件的发生应该怪谁,是她自己,还是威廉姆。一想到他连悼念仪式都懒得参加,她就更加觉得他比她更应该为此事负责。

一群熟悉的脸庞聚到阿七和查可泰身边。汤姆,哈利,医生,杰尔米,瑞格,沃勒克还有伊查布他们都已经互相拥抱安慰交谈过了。

对于阿七而言,她无法明白这意义何在。这几个小时让阿七感觉很不自在,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他们都没有对凯瑟琳的死亡进行任何的解释。

同时,阿七依然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免于重蹈覆车?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那时候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但她被赦免于此。从那一刻起,她就开始感受到了她内心的混乱,从未停过。

只有她明白凯瑟琳的死亡远比另一种可能性带来的后果要好。她独自一人分享了凯瑟琳所带来的短暂胜利以及那个奴役她的方块的毁灭的因果。医生曾经建议过她这样的想法会让她感觉好过一点。

但是,实际上并没有。

而实际上使她感觉到害怕的却是,她相信她会适应这一切。环顾她周围悲伤的脸庞,尤其是查可泰,她并不确定她的朋友们有没有足够的韧性,也不知道能够为他们做什么。如果凯瑟琳还在,那么这将会是她的责任。然而她已经不在了,阿七决定她应该尽她所能去帮助他们。

伊查布从她身边走开,好让娜奥米和萨曼莎·维尔曼加入到这个小圈子里。

“你好,阿七。”娜奥米有些不自在地说。

“娜奥米·维尔曼,你看上去不错。”阿七回答道。

担忧从孩子的脸上浮现。

“我不好,阿七。我怎么可能好呢?”

“娜奥米。”她的母亲低声地告诫她。

阿七走向娜奥米,她有点惊讶自从几个月前的见面后,她已经长大了了那么多。虽然她现在才九岁,但是却已经到了阿七肩膀那么高,或许不久后,她就会有阿七那么高了

“我知道你现在感觉到痛苦,娜奥米,”阿七说“但是我们必须勇敢起来,这也是珍妮薇中将想要我们做的。”

“我知道。”娜奥米有些犹豫“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们都不知道。”汤姆轻轻地抚摸着娜奥米的长发,温声说。

娜奥米转向汤姆问道:“贝拉娜和米拉呢?我还以为我会见到她们的。我想米拉应该已经不认得我了吧。”

阿七发现汤姆和哈利在听到这句无伤大雅的话后交换了一个眼神。说真的,她还真的有点想怪罪一下维尔曼中校没有预先告诉娜奥米,贝拉娜和米拉不会来。但是,她又觉得娜奥米这么小的年纪不应该去背负不属于她的重担。

“她肯定还记得,”哈利温和地反驳“汤姆和贝拉娜经常和她说起你来。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了?”他转移话题“我想珍妮薇中将一定不会像看着我们这么拉长个脸地杵在这里,不如我们我们去走走好怀念一下她。”

所有人看上去都很赞同她的说法。阿七也没有反对,但是她看向查可泰,她觉得他可能根本没有把哈利的话听进去。

阿七转向查可泰低声说:“金中尉说得对,我们可以去找个相对私密的地方聚聚。”

查可泰稍稍抬眼看了她一下,好像她在说一种宇宙翻译器无法翻译的语言一样。

其他人察觉到气氛凝结起来,开始三三两两地走开。

“查可泰?”阿七继续道。

“什么?”

“其他人都在等着。”

“那就让他们等。”

沉默间,查可泰将阿七拉着他胳膊的手拉开,并且走到纪念碑前。只有寥寥几个人在基座附近摆放他们带来的祭品。

内心挣扎了一番,阿七跟了上去。他明白查可泰内心的痛苦,她也感受到那种痛苦。但是他不能理解自凯瑟琳离去后他一直持续着的愤怒。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菲比·珍妮薇在台上号召复仇一样。

复仇无关紧要。

查可泰小心翼翼地跨过花海,往纪念碑的基座走去。等他走到那儿时,他将双手放在纪念碑旁,爱抚着纪念碑亮白的表面。

第一次的,阿七看到了有什么刻在那上面。她想起这是引用了一个美国是人的活:当一个伟大之人逝去,他们留下的光辉将继续造福于后来者。这句话下面是凯瑟琳的名字,军衔,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

查可泰死死地盯着那些字,但是阿七觉他他应该没有明白上面写什么。然后她说:“凯瑟琳死得其所。她让我们免遭被那个博格方块毁灭,当她离去的时候她脱离了集合体,从重新做回了自己。”

“一点都不死得其所。”查可泰苛责道:“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只带着一条科考舰去调查那个方块。星际舰队本来就不应该允许她这么做,你本来就不应该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本来就不该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七想反驳他,告诉他这从来都不是舰队所能选择的,也更加不是他所能选择的。但是,他所说的话刺痛了她的内心,她转身离去。

查可泰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空虚,他曾经失去过家人和朋友,但是那都无法和这比拟。

有好几次,他差点就失去凯瑟琳。但是这多次与死神擦肩中,他从未感受过如此沉重的负担,他从未想过内心的愤怒会如此地深刻持久。

他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长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相信他和凯瑟琳会有一个未来,他对这充满了渴望,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的人终于看见了一泉清水,但是他看到的并不是绿洲,而是海市蜃楼。

他不知道这应该归咎于什么。

他感觉到有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他抬头看见一双和那个他一直深深暗恋着的人一样清澈的蓝色眼睛。

菲比·珍妮薇站在他身旁。

“舰长。”菲比轻声道。

查可泰在整个仪式中几乎没有听进去什么演讲,直到凯瑟琳的妹妹的演讲使他内心那黑暗的想法浮于表面。

“别担心,”他冰冷平静地向她保证,“我会让博格为此付出代价的。”

 

 

A:关于珍妈的爹和她第一任未婚夫在某个卫星上死掉的故事可以去看voy官小mosaic(她妹在珍妈悲伤到颓废的时候一桶冷水连人带床泼湿也是劲爆)

B:在葬礼前的大概十个月左右前,查查去执行任务前,珍妈和查查在某个星站上干柴热火了,然后查查想着执行完十个月任务后向珍妈求婚,结果....

C:贝拉之所以没来是因为她和她女儿正在被克林贡恐怖分子追杀,于是她们逃命去了

D:老杜在泰坦号上(船长是NO1 Will Riker),所以赶不及回来。

E:那个坐在珍妈她妈隔壁的马克...就是珍妈改嫁的第二任未婚夫啦。

F:文中的“伊甸”是后来VOY的代理舰长,整圆舰队的第二任总指挥,“威廉姆”是她的前夫,整圆舰队的第一任总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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